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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能上树的猪

[03-07] 真实的大学生活回顾:人贱人不爱~~~~很搞笑,很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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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4 09:07: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23)

  周岩松终于还是醉了,眼睛四周不停的望,我知道他是在找吉它,他是离不开他的吉它的,但已经摔了。
  周岩松四外瞧了半天,突然拿起手里的叉子道:“我今天给你们玩个有趣的!”

  说着晃着脑袋从地上拿起个空酒瓶,拿酒瓶时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周岩松一边拿着手里的叉子在酒瓶的各个部位不停地敲打,一边歪着耳朵听。

  我和淫五诧异地望着周岩松,周岩松敲了一会儿,停下来道:“我给你们奏个曲子吧。”

  说毕拿起叉子在酒瓶上敲了起来,开始时还不成调子,但没一会儿叮叮当当真的敲出了小曲,敲着敲着周岩松轻唱起来:

  花莲抚过的青春

  没有我的恋人

  笙哥空旷的辽远

  比不上她的纯真

  她曾如梵歌轻唱

  响彻草野黄昏

  她曾如花间晨露

  在苞儿间和绿叶轻吻

  她曾如伊甸河水

  流过菩提树林

  ……

  现在她随着青鸟

  在尘浪浊海间放任

  啊,我的青春

  听过橄榄树流浪的故事

  听过灯虹霓彩下的重音

  听过比冀鸟的沉吟

  听过连理枝的探寻

  ……

  如今青春在浩渺间放荡

  渐渐老去

  掩没沙尘

  啊,青春

  ……

  这曲调我和淫五听周岩松唱过好多次的,我和淫五都熟悉这旋律,词还是我写的呢。

  我和周岩松之间有种默契,往往我随随便便时发出来的东西会和他写出的曲子的风格和意境不谋而合,因此周岩松有了新作以后常来找我写词。

  我曾经想搜集一些经典的BH大骂人的话,看看周岩松能不能把它写成曲子,那样骂人就可以唱着骂了,这无疑是一种文化层次提升的标志。

  我和淫五为周岩松这种奇特的演奏方式诧异了许久,受周岩松的感染随着哼唱了起来,周岩松像着了魔似的拿着叉子在酒瓶上不停地敲,口中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但是每首曲子都十分伤感。

  周岩松一只手拿叉子在酒瓶上敲,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打拍子,把我最爱吃的花生都震掉了地上。我慌忙把花生拿到了我这边。周岩松这是在表演分心二用,我曾以为这种功夫失传了,没想到今日又重现人间,这让我对周岩松有了崇敬的感觉。

  周岩松唱个不停,眼中有了泪水,但是我和淫五都没有劝慰他的意思,或许哭出来会好些,如果我真的能挤出泪水的话,我愿意陪他一起哭。

  我本想在我眼睛上抹点烤鱼片上的辣椒挤出点眼泪,然后把那片烤鱼片顺便消化了,可我刚盯上那片烤鱼片,最后的一片烤鱼片就被淫五的淫爪无情的捞走了,我心中暗恨。

  淫五满手是油,好像桌上的东西没有他抓不到的。我示意淫五他的眼角沾了东西,淫五放下鱼片,用沾了烤鱼片上辣椒的手指去擦,淫五擦了两下问我还有没有,我说没擦干净,淫五便又去擦,没擦几下,淫五就眼泪汪汪了。

  总算有个人陪周岩松哭了。

  周岩松是真的喝多了,只不过没像我那天那样失控,虽然舌头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但他还在唱,最后不唱了他开始说。

  周岩松眯着醉眼,手中拿着叉子点指:“你知道么,二子!这世界没有地老天荒,没……有,没有!”

  我躲着周岩松手中的叉子,我怕他一激动,大醉之下,把我当仇人办了,那就冤哉枉也。

  周岩松口中念着:“没有!没有……”我听着心中难爱。

  地老天荒的爱情有没有,我不清楚,反正迄今为止我想与之地老天荒的人全部都成了爱情鸟飞到别人巢里去了,我成了地地道道的衰人一个,我现在也不明白姓丘的小子怎么只射我而不射我要爱的人,如果箭不够的话,向我这边踹她一脚也好啊,可能是因为姓丘的是外国国籍,因此只帮助外国人,曲铃就是因为姓丘的这厮吃里爬外被洋鬼子勾走了,那国产的那个月下老头又在哪眯着睡觉呢,我猜他老糊涂了,他年纪太大,没准这头把红线系在我脚上后,顺手就把那头系到了大树上。

  世间也许真的有生死不渝的真情,但至少此刻它不属于这里。

  周岩松在一旁语无伦次:“你们俩知道吗,我和她从小玩到大,她跟我说……生死不渝……地老天荒。”

  听着周岩松说生死不渝、地老天荒的时候我想笑,但没笑出来,眼圈却湿了。热恋中的人都处于发烧的状态之下,他们的诺言都是睡毛了的梦话。可以不当真,我还曾在心中发誓要为曲铃殉情呢,我不也活着吗。

  我和淫五看着周岩松,周岩松用臂枕着头,乜着眼问我和淫五:“你们两个给我说……金钱、汽车、别墅跟他妈的爱情哪个重要!”

  淫五嗑嗑巴巴地道:“好像……金钱汽车别墅重要点!”

  我狠瞪了淫五一眼:“闭上你那个鸟嘴!”

  淫五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再不言语。其实淫五说的未必是错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别人改变不了你,你同样无法改变别人。无论怎样活,只要你认为快乐就行了,但周岩松的那个她真的是快乐的么。

  周岩松脸上瞬间的表情十分苦楚,嘴中喃喃道:“陈灵!陈灵!你背叛了我。”周岩松念着他的陈灵,一拳重重地锤在桌上,他的手正砸酒瓶盖上,鲜红的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我和淫五慌忙给周岩松找东西包扎,看到周岩松现在的模样,我依稀看到了当日喝醉时校门口耍猴的自己,我开始担心起周岩松来。好在周岩松又絮絮了一阵就趴在桌上睡了,但嘴中仍不时的叨念着陈灵,我和淫五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扶到了床上,周岩松本来在上铺,这会儿只好让他在我的床上睡一晚。

  我心中暗暗祈祷,周岩松可别在我的床上来个大小便失禁。

  把周岩松扶上床,我和淫五都累了,于是脱衣上床,我和淫五趴在床上抽烟。

  淫五一边和我吸烟一边问我周岩松的事:“二子!你见过那个陈灵吗?”

  我狠狠吸了口烟道:“见过,挺漂亮挺勾人的一个女人,开着一辆黑驴车。”

  淫五在一边吐着烟圈叹道:“红颜祸水啊,老周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屁个命中注定!还不是钱财这王八蛋搞的美女变了心。”

  我突然想起了曲铃和那个洋鬼子,他们之间真的是爱情吗,或许只是各取所需。无论是真情也好,为利益也罢,都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喜怒哀乐、忧愤愁苦再不会占据曲铃心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我和淫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周岩松的事,淫五就插上耳麦接着听他的性知识讲座。我又点了一根烟,开始想明天和郎坤聚会商讨成立文学社的事情,现在我心里仍不停地懊悔那天答应郎坤入社。

  我心中直骂自己犯贱,禁不住别人的吹捧,只几句就被人牵上了贼船。由此而看名利之于一个人的诱惑真的是难以抗拒的。单就我被郎坤忽悠上套儿这件事而言,我似乎可以理解了周岩松的陈灵为什么要傍款,而曲铃为什么要和洋鬼子在一起的原因。我其实不需要去理解别人,我只要理解自己就明白了一切,生命是如此的短暂而又匆匆,谁不想让生命过得丰富多彩一些,追求什么选择何种方式生活是每个人的权利,每个人都可以决定自己以哪种方式来完成对生命的诠释。

  我心中不停地盘算明天看郎坤的聚会上会遇到些什么人,我又该以什么方式做自己的开场白,最好能像乔峰那样一出场就把岳老二扔进湖里,威震群雄,那就牛了。但想到了以前在高中时学校成立的文学社立刻意兴索然,我心中开始打鼓,也许真的是BH大第一个明目张胆挂牌的婚姻介绍所诞生了,我敢保证BH大的搅屎棍子是决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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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4 12:44:15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了?
楼猪 快发出来啊!
我看到这里 容易么我~
快发 快发!!!!!!!!!!!
容易么我!!!!!!!!!!!!!!!!!!: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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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4 12:56:42 | 显示全部楼层
又完成了,在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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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5 07:0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哥哥呀,你起了吧,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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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5 07:35: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24)

  周六的早上我醒来之时,淫五和周岩松还在酣睡,我要不是因为去参加这个聚会,我也会睡他一上午,双休日对于BH大的一大批人来说是有工作的人突然失业的感觉,平时有课可以混着打发日子,这些课是不必用心去学的,当他是消遣就可以了,考前一个月死记硬背也就混过去了。双休日等于是突然抽掉了一大批人混日子的凭借,因此在这批人心中留下了一个真空,他们以各种方式试图弥补这个真空,这就是BH大奇闻轶事不断的原因,饥渴的兄弟姐妹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填补他们空虚的生活的机会,文学社又岂能成为漏网之鱼。
  我洗漱完毕,到食堂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包子,回寝室磨蹭了一会儿,等差不多到了和朗坤约好的聚会时间方慢吞吞地下了楼。

  一路上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不自在,我不时的朝四周看,好像没发现什么敌情。但背后仍像长疮似的不舒服,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可能是这么长时间不在公众前露面,突然出席公开的场合有些不适应吧。

  郎坤约我见面的地点是教学楼五楼最边上的一个教室。我记得那原来好像是体育器材室,郎坤倒是蛮有面子的,能把体育器材室从系里要出来做为文学社的活动基地,我估计这婚姻介绍所他是办定了。

  到体育器材室门口的时候,我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型。第一次和BH大的文学青年们相见,我好歹得注重一下礼仪,这其中没准还能碰见几个PLMM,由此发生一段董永和七仙女般轰轰烈烈的爱情也说不定。断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倏忽在七仙女面前失了风度,想到这儿,我抛却先前吊二郎当的样子提起了精神敲了几下门。

  开门的人我不认识,不过我想告诉她,她吓着我了。这位长得跟这世界有仇似的,但这并不是她的错,可是开门来吓我就是她的错。

  开门的恐龙妹让我如冷水泼头,本来高涨的情绪立时跌到了深谷,我感觉自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我心中开始佩服起郎坤来,我估计他是为了让文学社免遭成为婚姻介绍所的劫难特意找来这位大妈级的人物守门的。如果文学社内有几位如此重量级的人物,我敢保证文学社会是BH大最纯的净土。

  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

  我硬着头皮问:“郎坤在不在?”

  恐龙妹闪身把我让进了里边,我进了屋中,屋中四周坐了大约十多个人,我原以为会人满为患,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郎坤就坐在我的对面,见我进来,郎坤起身和我打招呼道:“老兄,就等你了。”让恐龙妹在他的边上替我安插了个座位。

  郎坤还没等我坐稳,就当着众人介绍起我来。

  “这位就是常在校报上署名壬水的秦峰,大家一定不会陌生。”

  郎坤的话音刚落,就有人笑出声来,而且笑的不只一个人,我想我这“天下第一”之名早已盖过我校报上壬水的笔名了,我心中暗恨正要看看是哪个兔崽子刚嘲笑老子之时,郎坤已经带头鼓起了掌,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

  我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郎坤鼓完掌手转而给我介绍其他人。看来我真的是来晚了,好像在场的所有人已经彼此相互认识了。

  我趁郎坤给我介绍的机会,扫了周围一下,性别构成上,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基本上是女的多男的少,除了我边上的女生因为不好意思转头没看清外,其余的都姿色平庸,其实,在BH大只要不象开门的那位恐龙妹瞧着让人想要搞阶级斗争就算让人满意了。

  最后郎坤给我介绍边上的那个女生,我终于有机会一睹芳容了,但我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个女生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的反应比见了开门的恐龙妹更加剧烈。

  我就说过这个婚姻介绍所是不能来的,这下好,活见鬼了!

  这个女生就是我在江边见到的那个女鬼!

  “女鬼”依然是脸部白嫩清秀,“女鬼”朝我点头问好,我暗自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头,确实很痛,我自己不是做梦,也不是在老阎同志的府上,不过咬得有点过力,可能中午饭没法吃了。

  我哆嗦着挤出一句:“你是人是鬼?”旁边所有人都齐声哄笑。这笑声让我清楚的知道我确定是阳光明媚的白天。

  既然她不是鬼,那天干嘛装神弄鬼吓我。如今又让我在众位文学爱好者面前丢尽颜面,这次事件的后果我估计比上次醉酒的后果更严重。酒后狂言乱了德行,尚可理解,人喝醉了,谁没做出点出格的事,李白同志还斗酒诗百篇呢,楚狂陆哥多喝点小酒在孔老二面前凤兮凤兮的乱叫,还是名留青史,多年以后我成名之时此段历史可以被写成狂放不羁而被写进史书中,但是当着美女大白天的问人家是人是鬼分明是神经错乱的标志,尤其是当着这么多的文学青年,真要是有一天这些文学青年中的哪一个成名了把我写进书中,我就遗臭万年了。“口诛”不足惧,风头一缓也就过去了,但是“笔伐”却是要传世的,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有一天拿着写有我这种形象的书问我:

  “爸爸,你认识这个贱人吗?……”

  周围所有人的哄笑让我如梦而醒,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我差点就推门而去,郎坤马上插话打圆场:“这位漂亮的女士,你一定不会陌生,夜雨铃就是她。芳名孟繁影……”

  原来是她!文如其人,总算没让人失望,想到前一阵子在BH大的论坛上我们曾唇枪舌剑来着,心中也就没了陌生的感觉。

  我坐下来时又偷瞟了孟繁影几眼,心开始跳了起来。有一大堆的想法开始在我心中蠢蠢欲动。

  郎坤在我边上讲什么我压根就没听,我不停盘算着该以何种方式同孟繁影搭上话,把关系拉近。

  就在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之时,一只纤纤素手伸了过来,手上还夹着一个纸条,我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人长得帅真是没有办法,原来这么久以来我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25)

  早知道事情这么简单,我也不必在一旁想得差点吐血了。月下的老伯伯终于醒了,他牵去了原来不属于我的,又用红线把一个真正值得我期待的人拽到了我的身边,姓丘的小乖孩儿也终于出脚了,把一个梦想中的美女踹到了我面前。感谢伟大的造物主啊!我差点想要起身唱起赞美诗。
  我美滋滋的接过纸条,我估计肯定是要约我在某个地方见面,等会儿聚会散了,我要走快点,这么动人的美女都为我的文采倾倒,何况其他人,若是所有人都找我约会,我一天赶好几场也应付不来啊,任他天下溺水三千,我也只能取一瓢饮了。叶雨铃、孟繁影啊!为了你一人,我注定要放弃整片森林啊!为了你一人我还要退出11月11日联盟,告别逍遥的日子,但是我愿意背上这甜蜜的负担。

  我心潮澎湃,满怀悲壮之情,心中浮起了易水送别的两句诗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慢慢地,我打开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只有六个娟秀的字:“你的鞋穿错了。”

  六个小字无异晴天的一个霹雳,差点没把我霹桌子下边去,我说怎么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呢?我当初还以为是国家安全局的人要来查我。

  我心中把周岩松这烂人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干嘛要买和我颜色相似的鞋子,现在回去这厮还要赖我拐走他一只鞋子,倒霉还要背上个罪名,要不是昨天晚上他喝醉了酒睡在了我床上,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

  我猜想我此时脸色一定和猪肝差不多,我向四外瞧了瞧,好像并没有人注意我,郎坤正在说有关文学社的起名和起草章程,还有办刊酬稿的事,我很不自然地把脚往凳子里边缩了缩,旁边的孟繁影用手捂着嘴,看样子是想笑但人碍于情面不好意思笑出来。脸上白晰的皮肤憋出了少有的晕红,更添妩媚风姿,动人心魄。

  郎坤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接下来所有人休息半个小时,算是彼此熟悉一下。然后准备讨论文学社成立的准备事宜,趁这个机会我向郎坤告辞,撒个谎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去办,我得赶紧回去把另一只鞋换过来。

  郎坤见我这么快就要走,失望地道:“你真的很急吗,还有许多事想和你商量呢。”

  我心里苦笑,鬼才想走,但我总不能对郎坤说我鞋穿错了,我要回去换鞋。我胡乱找个理由蒙了过去。

  郎坤叮嘱我明天一定要过来,我答应后匆匆忙忙的走了,其实就是郎坤不说我也会过来,现在他想撵我都撵不走了,我突然转变了思想,我感觉就算是文学社真的变成了婚姻介绍所也不错,至少可以解决一大批BH大超龄青年的情感问题,也算是功德无量。

  我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寝室,心中的懊恼就不必说了,寝室里淫五和周岩松这两个混帐都在,淫五坐在床上拽着被拿着本他太爷爷传下来的孤本,眼睛都快碰到书皮了。最恨的就是周岩松这王八蛋,坐在床上衣服还没穿瞧着地上两只不一样的鞋发愣,要不是看他那付失魂落魄的德性,我真想过去掐死他!

  我脱下穿在脚上的那只周岩松的烂鞋,狠狠摔在地上,把自己的那只穿在脚上。周岩松抬头看了看我,不咸不淡地说道:“咱俩鞋的号一样,你穿我的也不会感到挤脚,一下子穿两双鞋的感觉估计挺爽!”

  我没好气地道:“以后你的烂鞋放个地方,别满地瞎扔。”

  周岩松和淫五哈哈大笑起来。我要是真和这两王八蛋生气,我就能气死。

  我坐在床上生闷气,淫五围着被裹紧了身子道:“花雨来了几次电话找你。”

  淫五的话提醒了我,我记得昨天小妍就和我说过花雨有事找我。我问淫五花雨说什么了没有,淫五摇了摇头,告诉我花雨说他晚上会在书吧等我,一会没准儿还能打电话来。

  淫五刚说完电话就响了,淫五努努嘴道:“看,说曹操曹操就打电话来了。”

  我起身去接,真的是花雨,我刚拿起电话花雨就开始在电话里埋怨我:“明知道我找你有事,干嘛不等我电话,来书吧找我也行啊!”我解释说有事,花雨仍然不依不挠,说我瞧不起她,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我只好不停地跟她道歉。

  其实,花雨说的也没错,我是在心里对她有些抵触,我不喜欢和她这种人打交道。她这种人往往是社会上的精英,也是最精于心计的,无论做什么真情的表示,往往都有利益的东西跟在后面,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花雨可能会热情地请街边的一个乞丐吃饭以示她的爱心,但事实上花雨在表示的同时,她一定是在这个乞丐身上看到商机和某种价值,她不会做莫名其妙的事情。花雨的本性是善良的,人品也是不错的,这点无可非议,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她在表达她这种良好的品行之时把它和利益放在了一起,这就是花雨的处世原则。

  花雨找我是为了书稿的事,花雨托父亲的关系,自己要出一本有关网络文学方面的书。现在这类书正在热销,她已经和一个书商签了合同,但是因稿件质量的问题,书迟迟不能印刷,先期送去的稿件几乎全军覆没,都被人家否了。花雨曾托父亲的关系找了几个本地文坛的名人,但这些名人都快老掉牙了,对于网络的文学所知无几,写出的东西也不合人家胃口,花雨找我就是想让我帮他撰稿的事。

  我问花雨书稿还差多少,花雨说最少也要七万字,而且一周之内就要完成,去掉校稿排版和印刷的时间,实际上撰稿的时间只有三四天。花雨的话让我的头都大了,若只是三万四万字还好办些,我现在存在的稿件,我再努力写点,贪点黑,起点早,顶多耗些心血也就完成了,现在要五六天内一下子赶出七八万字来,而且还没构思,就是把我累得吐血死掉,我也帮不上忙!

  (谢谢各位支持,你们的留言让我感动,我整晚没睡着觉,都是你们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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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5 07:36: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26)

  当我告诉花雨我帮不上忙,花雨在电话里的声音几乎都带了哭腔。“求你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找找你的朋友,帮我联系一下,稿酬就是高点也没问题。”
  听花雨说钱,我心里就起了反感,要不是看她现在急成这样,我真想驳她几句。

  花雨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了文学社,我心中一亮,如果郎坤和孟繁颖肯帮忙,这事或许也有可为。

  我对花雨道:“我手里有些稿件,你可以先拿去看看是否合适,其它的我明天再想办法。”

  花雨临挂电话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秦大少爷,你可千万别给我掉链子,我现在可全指你了。”

  我估计这种时候,我让花雨向我叫叔叔她没准会答应。

  接完花雨的电话,我起身就去文学社聚会的地方,我估计郎坤和孟繁影还有那些文学爱好者不会那么快就离去,婚姻介绍所里的男女通常第一次见面都会谈个没完。

  淫五在后边嘀咕了一句:“跑骚去啊!”

  我回他道:“闭上你的乌鸦嘴,看你的淫书吧!”

  我重新来到文学社聚会的体育器材室之时,里边的人已经走了许多,郎坤还有那个开门吓我的恐龙妹、孟繁颖还在,其余的一个男生我不熟。

  我的去而复返令几个人感到了意外,郎坤起身道:“你的事办完了!”

  我脸一红,瞄了瞄孟繁颖道:“办完了!”孟繁颖脸红扑扑的,看样子是想笑。

  郎坤拉我坐下。他们几个正在商量文学社成立筹备的事,文学社成立之日定在半个月之后,郎坤的声势搞得挺大,系里的主任书记和院里的几个领导全都在文学社成立当天出席。因为开门吓我的那个恐龙妹的关系,本地晚报上最著名的编辑和作家也应邀出席,郎坤的能耐倒是蛮大的,狗头马脸的全都找来了,到现在我才彻底明白原来那个恐龙妹不只有把门吓退心怀不轨之徒的作用,还可以让文学社攀上高枝,我开始佩服起郎坤这厮来。

  郎坤和叶雨铃还有其他人的意思是在成立之日推出文学社自己的报纸和社刊,可是在经费问题上出了麻烦,系里开的全是空头支票。这也难怪,要那帮吃得满嘴肥油的王八蛋掏钱等于铁公鸡身上拔毛;他们不当文学社成立的拌脚石不抽冷子放枪就已经不错了。

  我本来心中正盘算着该如何求这几个人筹出稿的事,现在听说文学社缺钱办报纸和刊物,不由心中一亮。

  我于是道:“可以找人拉赞助啊!”郎坤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老兄,这问题我们也想过了,但是哪个大头鬼愿意给我们投钱啊,我们这儿又不是什么名社团,没经济效益可图的。”

  我道:“我认识几个朋友,或许在这方面能帮咱们。”

  我当即拍了胸脯,经费的问题我来解决。我腆着肚子表示胸有成竹的一刹那,几个人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令我有一种志得意满的感觉,别人看不看我没关系,重要的是靓妹垂青的眼光,我要藉着这件事挽回我先前失掉的面子。没准还能俘获美人芳心,我不自觉的转头看了孟繁颖一眼,孟繁颖也在看我,我们彼此眼光交错的一瞬间又都把目光瞥到了别处,我的魂也跟着飞出了老远。

  我告诉他们,我现在能联系到一部书稿撰写的活儿,只要把这部书稿完成,文学社的经费估计也就没有问题了,而且文学社以后的经费来源也会因此有了新门路。以后经费应该没有问题。我说的并没有错,以花雨的活动能力,帮文学社一把应该是没有什么困难,花雨的老爸和院里的院长关系密切(注:不是同性恋),要不然花雨也不会在BH大里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我的话令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孟繁颖插话道:“稿子是写哪方面的,什么时候开始写,就算是写了我们的稿子能不能拿出去啊?”我听出了孟繁影语气中有忧虑的成分。

  我故意装作很深沉的样子:这个我要联系一下我的那位朋友,一会儿我就去找她。如果顺利的话,晚上就能搞定。”

  郎坤道:“这件事越快越好,最好能在文学社成立以前把经费拿到手。老兄,辛苦你了,我们现在可全指望你了。”

  看着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尤其是孟繁影水汪汪的眼睛,我立时飘然,我差一点脱口就告诉他们,稿件我早已联系好了,幸好我定力强,才没被“美色”迷了心窍,不留个悬念又如何能显示出我的能力,况且,我还要去花雨那里谈书稿价格的事情,在这事搞定之前,我不能说得太满。

  想到和花雨谈钱我又闹心,我还算是个纯洁青年,没受到多少污染,把整个事情搞得跟贩卖东西似的讨价还价我还不习惯。

  花雨还在等我,我只好告辞,其实我真的不想离开,我想再和孟繁颖找机会接近一下,但想到刚刚见面就表现得跟苍蝇似的绕着人家转,总是不太好。

  从文学社聚会的地方出来,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该怎么同花雨说这件事儿。花雨是求我帮忙,我现在却提到报酬。这事其实跟我屁关系都没有,我只要作中间人引介一下,具体的稿酬让花雨和郎坤自己去谈,谁让我犯贱,拼命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把。

  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我以后得悠着点,不能像这样,头脑一热和发烧烧迷糊了似的,什么贱事儿都往身上揽,我妈就常教训我:“破车好揽债。”

  因为大至台独问题,三峡治水,小至家中哥哥的孩子不吃饭挑食,还有柴米油盐,我都要关心一下,老妈的意思是我太能“装”了,什么事都操心是贱命,没福!我妈特意找了几个算命的相我的面,都说我这人是福相才安了心,但听那几个大仙说我是怕老婆的命时又开始寝食不安了,老太太的意思是怕老婆的人通常都是不孝的。

  我的“破车揽债”今天终于又让生我养我的老妈失望了,他的儿子又一次犯了贱,我现在只能是硬着头皮和花雨说钱的问题了。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27)

  钱这个王八蛋,今天我又栽到了它手里,事实上和钱这王八蛋对峙,我至今还没赢过,尽管我恨得把它塞进鞋里当鞋垫用,天天踩在脚下,但是每逢肚子饿得直喊和脚趾头不听话的红杏出墙之时,我就不得不乖乖地把它老人家请上来,解决我的生计问题。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写一部钱的罪恶史,把这厮搞得遗臭万年,可事实上千万年以来,这厮是活得最潇洒的,把美女和风流人物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又有一个风流人物要为他愁肠百转了。

  我向来鄙视花雨一切向“钱”看,一切以是否有“利”来决定自己的行动取向,事实上我又比花雨高尚了多少,至少花雨活得自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有她自己的目标,而自命清高的我却整个的一个瞎子,我都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我又能干什么,我经常让淫五算这地球什么时候能暴炸,淫五每次掐指头算出来的结果都是在我死后的第二天,地球就没希望了。

  这结果让我大失所望,我其实知道这破边拉馊的烂球没那么容易玩蛋的。我多希望地球明天就没了。一切灰飞烟灭,我也不用活得如此辛苦,我不知道淫五这王八蛋算得是真是假,如果真的那样,为了全球人民的福祉,我还要撑下去,怎么说地球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不能让这个球因为我的离去就完蛋了,或许向别的星球移民也是个很好的选择,但现在我拿不到这个签证。

  我赶到花雨书吧的时候,花雨正坐在吧台里边翻账本,小妍拿着一块抹桌布漫不经心到处乱擦,花雨见我进来劈头就问:“事情办得怎么样?”这丫头片子是个急性子,办事干脆利落,蛮有男人风格。

  花雨的劈头一问,让我把原来编好的许多说词全都忘个干净,我支唔了半天,就实话实说了,其实我说谎也没用,花雨这丫头片子精明得厉害,准能拆穿我,况且我也不惯说谎。如果赶上以前的抗战年代,我若被鬼子俘虏的话,鬼子审问我时判断我是否说谎很简单的,只要看我脸红不红就行了。幸好当年我不在场。我想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和我没在场而没有将军事机密外泄也是息息相关的。

  我告诉花雨,我的稿件就送给她了,但是其他人和我刚刚认识,关系不是很熟,况且文学社刚成立,也确实需要经费,我希望她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

  花雨听说BH大要成立文学社了,诧异了半天,花雨这丫头片子的眼珠不停地转,我心里有些发毛,老实说我对花雨这丫头片子从来是敬三分,怕三分。和这丫头在一起,她把我卖着吃了,我还得帮她数钱,幸好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卖过我,否则我们也不会做朋友做到现在,花雨眼珠一转,肯定是又有什么把戏了。我的心随着花雨的眼珠的转动提了起来。

  花雨道:“秦锋,我有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文学社经费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们跑跑,向你们学院里使使劲,尽量拨给你们,至于你们校报出刊我来做,不用你们花一分钱,到时你们的文学社刊和这本书一起印刷。

  花雨这丫头片子!所有的事都办了,却一分钱没掏,她这种人不经商去干别的简直是瞎材料了。

  花雨已经拿出了方案,我总算没白跑。回去也可以覆命了,想到能在美女面前挽回了面子心里有点志得意满的感觉。我心里盘算着,没准因为这次出色的表现,美女就投怀送抱了。我坚决不学柳下惠那王八蛋装纯情,想到终身大事可能就此解决,我心中不由对今晚聚会猴急起来。

  我心中正盘算晚上如何在美女面前表现一番之时,花雨的话让我从天马行空船的联想中重回现实。

  “但是,我还有一个要求。”花雨道。

  这话让我立时神经绷了起来,先前的洋洋自得立时化为乌有。花雨这丫头片子又要搞嘛?长期以来的霉运连连早已让我的神经处于高度警惕状态,对于我来说,任何不利局面随时都可能在我自认为状态最佳的时候不期而至。

  我想我紧张的表情吓着花雨了,花雨道:“你那么紧张干嘛呀?”

  我现在生怕这事出点什么岔子,如果这次的事丢了脸,我誓要和花雨割席绝交,事关我的终身大事,现在就算是让我再来一次全校批斗大会,我也要把这笔文学社经费拿到手,幸好花雨下面的话没有太出格,没有让我到和她到割席绝交的地步。

  花雨的意思是在文学社出刊时要给她留半个版面,为她的几个店面做宣传。

  我心中有点恼她,这丫头片子真他妈绝!能算到人骨头里,她可是滴水不漏,要不是为了终身幸福的大计,我早和她翻了脸。现在是她求我办事,还这么工于心计,文学社不过是刚刚创刊,第一期就弄个不伦不类的广告上去,还有得看么,况且文学社的报刊一共才8版,去掉给院系的领导唱颂歌拍马屁的还能有多少版面,我差点想告诉花雨干脆给你丫的登个征婚启事算了。

  花雨看出了我的不快,立刻转了口风,笑骂道:“瞧你那德性,我又不是要你割肉,这期版面不够就算了,以后你们出刊时尽管来找我,只要你秦大侠开口,本小姐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这丫头片子总算说了句人话,我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下午,没功劳也有苦劳,虽说是为了追美女,但是如果没有孟繁颖的出现,我同样会为筹稿的事不遗余力的替她奔波,谁让我的命贱呢!

  我妈说我破车好揽债是有一定道理的,她老人家别看没念过书,但就人生的感情和世情的洞彻而言不是我这个三类大学的学生所能比拟的。我相信我老妈如果在我们学校里讲一堂社会哲学肯定会比那些所谓的教授讲师强多了。在我老妈的面前我就是个透明的人,我谁都能骗了,就是骗不了这个生我养我的精明的老太太。

  花雨的某些地方就像我妈,有些细节甚至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样的我在她的面前有如透明,这让我十分不自在,有如在大街上裸奔一样,花雨这丫头片子就是我的克星,任我有天大的不满,花雨的几句软话就已经让我没了所有的怨气,一切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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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25 07:36: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28)

  我冲花雨道:“行了吧!这次经费的事你给我办明白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到时候你可别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自己嘴巴。
  花雨道:“秦大公子,我什么时候说过空话,到时你们系里不给拨,我自己掏腰包行了吧,你要是再不相信,我给你立字据算了。”

  花雨的话有些不快,这回轮到她耍脾气了,花雨说的倒是没错,这丫头片子跟有道高僧一样很少打诳语。但是事关终身幸福,我自然马虎不得,我还是将了花雨一军。

  见花雨说的这么有把握,我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看了看表,食堂快要开饭了,我对花雨道:“我晚上约了人谈筹稿的事,我先走了。”我自然不能说我是急着会美女。

  花雨见我为她的事这么上心,感激得非要请我吃饭。

  老实说我确实饿了,既然花雨要破费破费表示一下,我也乐得接受,我于是毫不客气的道:“去哪儿,不用花大小姐太排场,按照国家四菜一汤标准就行了。”

  花雨道:“你省省吧,给你弄两个馒头,一碟咸菜就算不错了。”

  我和花雨一边调侃,一边出门往附近的饭店走,秦山路边上饭店多的是,在路上花雨问我喜欢哪个饭店,我说:“随便,我这人好养,不挑食。”

  花雨听我说随便就笑了,花雨说:“通常有两种人我应酬不下来,一种是点菜单上没有的,另一种就是要随便的。”

  我想了想道:“这样吧!我闭着眼睛向前走50步,在哪家饭馆前停下来,咱们就去那家。”我刚说完花雨就拍着手说好。

  “好什么呀!我闭着眼睛向前走,万一碰着个不长眼睛的司机怎么办,我长这么大还没死一回呢。”

  花雨正在兴头上,道:“没事儿,我牵着你!你指哪我就领你去哪。”

  花雨的话让我听着别扭。我又不是驴子牛牵什么牵,我正要表示抗议,花雨已经抓住了我的手,叫我闭上眼睛。和花雨的软软的手接触的一刹,我心中一动,我于是不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花雨牵着我的手向前走,当花雨数到50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花雨那边已经笑弯了腰。我和花雨正好停在一个门窗挂满油腻的小铺跟前。那小铺门前还立着块黑板,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狗爬一样的字:“馒头花卷包子。”

  我差点想冲过去把面前那个破破烂烂的馒头铺砸了。

  花雨笑得已蹲在地上起不来了,我满脸通红的说:“不算!不算!你是故意把我往这领。”花雨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道:“脚长在你的腿上,路是你选的,现在还怨我,我可没往这儿牵你!”

  再次听花雨这丫头片子提起那个“牵”字,我感觉异常的别扭。我脱口道:“我又不是牲口,牵什么牵?”

  刚站起来的花雨又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

  我看了看四周,三刨子、四驴和大傻租房子的地方就在前面。

  花雨终于止住了笑,站起身来冲我道:“我进去给你买两个馒头包子?”

  我差点想冲上去把这丫头片子掐死,人要是衰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一定是淫五那王八蛋这几天叫我衰神把我方的。

  花雨当然不会真的进馒头铺里请我干噎馒头,玩笑过后转身和我商量该去哪家饭馆。花雨起了玩的兴致,说什么都要重复前头的手法,让我闭上眼睛再向前走50步,看看这回停在哪家饭馆。

  我说不行,这回要走30步。50这个数字不吉利,况且被花雨的手“牵”着的感觉还不错,我也乐得奉陪。反正现在离晚上和郎坤、孟繁颖约定的时间还早。

  我伸手握住花雨的手让她“牵”着,我看到花雨的脸一红,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让花雨查数,我开始往前走。

  当花雨查到30的时候,使劲的向前拽我,我估计这家馆子肯定是价格太高,花雨想耍赖皮,我故意不睁开眼睛任凭花雨如何的使劲向前拽我,都安然不动,不能让这丫头片子省下了。

  我说道:“就这吧,不用你太破费了,简单一般的地方就行了。”我一边调侃花雨一边睁开眼睛,我首先看到了花雨的脸,花雨的脸已经憋成猪肝色了,倒底是女人,关键时候为了一顿价格高一点的饭局心疼成这样,我扭头想看看是什么高档次的大酒店把花雨吓成这样,我记得泰山路上好像还没有太高档次的饭店,难道是新开业的?

  当我转过头时立刻愣在了那里,一座高大巍然写着“WC”的建筑矗立在眼前,边上还有个大垃圾箱。

  这回我不用花雨向前拽我,自己就向前走了,我和花雨刚过那个大垃圾箱没多远,花雨就蹲在地上搂着膝盖不停的笑。

  妈的!今天我是衰到家了。

  我傻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花雨蹲在地上笑,心里憋闷到了极点,路上的人不停地过,像看耍猴似的看着我和花雨,那眼光跟看神经病没什么区别,幸好花雨不是在哭,要不然非有人拨110把我当成色狼带走。

  我正在那手足无措,三刨子急匆匆地从街对面的胡同口拐了出来,样子比刨腰三缺一还急,我喊了几声,三刨子才看见我。

  自从上次替他们搬家后,他们那儿我再没去过,几个贱人也很少回寝,淫五时常骂他们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我很少去他们的住处,看他们一起恋奸情热的样子我心里憋屈。

  三刨子看见我,飞一样的速度奔了过来,我还以为长时间不见他想我了,结果这王八羔子冲到我面前,张口就道:“老二,有钱没有。”好像要打劫似的。

  我没好气的道:“没有!还以为你这厮想我了,没想到见面第一句就借钱。”

  三刨子跺着脚道:“老二,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大傻、四驴、欢欢他们还在派出所里扣着呢?”

  欢欢是三刨子的女朋友。

  三刨子语出惊人,让我吓了一大跳。

  这几个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都混进派出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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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5 09: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呀,我要发疯了,发贴呀,老是这样的,我中的毒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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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5 10: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哦NO~~又完了,快发上来了吧: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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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5 10:44:02 | 显示全部楼层
容易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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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6 18:01:35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不来发贴的哟: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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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6 18:2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死哪去了?
忘了我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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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6 18:46:06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八成是上南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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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6 18:57:17 | 显示全部楼层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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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6 22: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victory::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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