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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能上树的猪

[03-07] 真实的大学生活回顾:人贱人不爱~~~~很搞笑,很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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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16 22:46: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11)

  曲铃找我!
  我脑中刹那间闪过千百个念头,难道我的付出真的让她感动了,让她回心转意了,曲铃还是爱这个国家的!《南京条约》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随便找两只鞋还没提上就往外跑,那一刻,我感觉风就在耳边呼啸,接着我脑中唰唰地闪过无数个录像中出现的经典镜头。我有种脑中的血往外涨的感觉,心中慢慢的展现一幅我期待了许久的画面:画面中我跑过的地方闪过无数虚影,我身后的红花绿叶不断后退,曲铃的身影渐渐出现,她回眸望见了我,这时镜头开始放慢,曲铃张开双臂朝我奔跑而来,然后……(儿童不宜)。

  我不断地向下跑,鞋都丢了也顾不上捡,反正也不是我的鞋,我感觉穿越楼梯的过程好漫长,终于跑下楼见到了曲铃。

  曲铃的边上还站着那个洋鬼子。

  曲铃站在那儿,长发飘飘,阳光很自然地披洒在她的肩上,冷冷的目光让我如坠冰崖,站在她面前,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停滞,血液开始在体内凝集。曲铃终于开口:“秦峰,有些我想你应该自重一些,你怎么样是你的权力,但请你不要因此影响别人的正常生活,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我不希望再有这种无聊的事情发生,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曲铃甩了甩头发,挽着那个洋鬼子在我的目光里越走越远,我看他们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他们转了个弯再也看不见,我仰天吁了口气,看到两边宿舍楼的窗子里全是探出张望的脑袋,我想现在的BH大校园里没人不认识我,名人的事总是有许多人关注,我冷望着那些带着看相声的表情的脑袋,突然吼了一句:“看你妈的看!没见过帅哥呀!”

  我自信我的这一喝能媲美张飞的裂胆断桥之喝。

  四周的脑袋齐刷刷地缩了回去,我用不着再喊:“你家秦爷在此,哪个前来受死!”

  我耷拉脑袋上了楼,脸面在这一天里被人扔在地上踩了又踩,这次我真的有想跳江的感觉,心中像有把草堵着,喘气都费劲,四面的空气根本就不能适应我的呼吸,我失魂落魄地推开寝室的门,寝室的几个王八羔子显然还不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错愕地看着我,四驴看着我的脚问:“二子,鞋呢?”

  我低头看自己的脚,真的没有穿鞋,可能是掉在哪了,我说不知道,四驴立刻急了,拽着我要去找鞋,我不耐烦地道:“不就一双破鞋吗?”四驴的驴脾气立刻上来了:“什么破鞋,我新买的一双拖鞋和一双NIKE,你一样给我剩一只。”

  我的名声在BH大算是闯出去了,我也算BH大的腕级人物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好长一段时间,除了上课我窝在寝室中哪都不去,外面的追星族太狂热,我的各种行动都保持低调,打饭也由他们几个代带,必须出门时我尽量选晚上,白天出去上课要易容才行,淫五的眼镜被我时常借用,搞得我原本好好的眼睛都有些近视了,淫五因为没带眼镜的缘故走错了好几次教室,向我提出了强烈抗议,我用了两张我最心爱的毛片总算把淫五摆平。

  我以为我的事没多久就会被淡忘,BH大的校园天天都有新闻发生,我的故事终会被遗忘湮没,然而我低估了我自己本身的魅力,我创造的这个故事成了BH大的经典,如果有校史,我肯定要被排在第一页,我的故事的影响已深入校园的各个角落。我醉酒那天对着郑导狂吼的那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成了BH大男女情侣互相诘问的口头禅,时常有失恋的同盟在操场上大喊:“我容易么,我容易么。”

  一旦这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被喊出就会有人贱笑不止,这句口头禅越传越广,被应用于各种场合,与这句“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辛酸的反问同样流行的还有一句话,那句话是曲铃痛骂我那天时,我仰天对着那些偷窥的人吼出的:“看你妈的看,没见过帅哥啊!”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自信在我之前的BH大是未曾有过的。

  随着我在BH大迅速串红,我昔日那些被曲铃PASS了n次的糗事弄得尽人皆知,没多久,“天下第一贱”的一顶大帽子就重重地扣在了我的头上!我心中把起这个给我起的绰号的王八蛋骂翻了十八代祖宗,如果知道了他是谁我见他一次揍一次,剜他眼睛,撬他女朋友……,起绰号他妈的都没创意,起也起个“痴心公子”“情圣”之类的……

  那一段时间我的情绪跌到了冰点,曾经是那样毫无保留的付出,即便是我没有想过要收获果实,我也不希望我耕种的地方连棵狗尾巴草也长不出来。也许真的是我贱,曲铃也许就是因为我贱才不肯选择我,一次一次的PASS我,人贱人爱这屁话不知道是那个犊子说的,知道是谁说的我给他两巴掌,以解这句话欺骗我这么久的痛恨。

  为了不让自己对“天下第一贱”的称谓永远伤痛,我只能自我安慰:贱是多情的意思,自古多情空余恨,是为我而作的。

  我感觉自己突然闲了下来,因为我不用天天费尽心机的去找曲铃了,也没必要像以前那样忙着为曲铃打开水去自习室占座了,我把这些闲下来的时间全部积攒成了伤痛,曲铃的影像仍然会不时的刺痛我的心,我时常的想像洋鬼子挽着曲铃在莱茵河畔尽情享受阳光的样子,但这些都已和我无关。

  四驴天天下课就没影,好像是在网上认识个美眉,是同城的师范学院的,四驴蛮敬业的,天天坐公交车去看她。所谓恋奸情热。淫五最近总是玩忧郁,听四驴说是网恋失败了,天天晚上的性知识讲座都不听了,那架用来偷窥的望远镜也被对门的兄弟拿去了,淫五没事儿就和我在寝室开耗,比着谁懒,饿得挺不住的去打饭,渴的受不了去打水,没几天就被我耗服了,美我之名为“沙漠之舟”,再也不愿和我在寝室干靠,又出去活动了。

  大傻不知从哪借了把吉它,天天像拉锯似的,舞揸了几天也没弹出个什么音来就放弃了,又开始和三刨子迷上了网游。最充实的应该是鬼子六,鬼子六偶然会回寝几趟,连行李都搬到实验室,只有上课的时候才能见到他,听他自己说他的研究成果已经进入关键阶段,要日夜守着,任课的老师也都开始给他开绿灯。

  我天天憋在寝室里不敢出门,过着过街老鼠般的生活,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我终于领悟了这个道理,盛名之累啊!周岩松时常来和我谈心,所有的朋友中,我和周岩松交往不多,但是关系却比别人近得多,可能是我们中有种相通的东西吧!周岩松的心中一直在寻求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我也是,因此我们在一起闲聊时总能在差异中找到相通之处,周岩松和我都希望我们彼此引领对方,能向前探求我们要找的东西。

  周岩松近总来催我为他的新歌写词,出于愧疚我写了几篇,周岩松看过后都上厕所时当大便纸擦屁股了,周岩松说这种东西只能擦屁股,弄得我直脸红。周岩松告诉我有些东西是刻意不来的,就像他写曲子,他自认为满意的曲子都是瞬间就写出来了,写完后甚至连修改都不用,相反当他铺纸想正经八百的写着传世之作时,写出的东西只能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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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7 09:2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没有哥呀,求你了,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好比大烟一样的迷着我了,求你老人家就在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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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17 09:27: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12)

  周岩松的教训让我憋屈了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有好久没有写东西了。我翻了翻最近几期的校报,郎坤和叶雨铃的作品还占据着大块版面,这两位倒是蛮勤奋的,在校报每期的版面中,我和这两个人是出现频率最高的,有时我们三个的作品同现于校报,校报的编辑汪老师有一次做评点时把我们三个捏在了一起叫三剑客,郎坤我都没见过,不过听说是我上一届的学哥,也是我们系的。叶雨铃很可能是笔名,看她作品的风格应该是个女的。
  我只用笔名,和叶雨铃一样,其实我也不是刻意要隐藏自己,决定用笔名是为了弥补我的先天不足,这说来还有段小故事。

  刚来BH大那会儿赶上四驴过生日,我们去清潭山公园玩儿,我这人信命,见神就拜,求神佛保佑我娶个好媳妇,顺便还求了只签,签是这样的:

  人世难免有晴阴

  守得云开见月明

  冬蕊终有绽开日

  开功立言封如松

  我抽到签后一阵得意,一高兴多磕了好几个头,多加了不少香油钱。

  往回走下山时又算了一卦,批了一下我的八字,没想到这回命运发生了改变,算命的大师说我五行缺水,我问大师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大师说除非在名字上加上有关“壬癸水”的字才能补救我立时牢记在心,回去马上张罗改名的事,但是一问才知,一旦改名,身份证、学籍、相关证件都要换,而且我的名字叫了这么久,一旦改了名,麻烦还不止这些,思考良久只好放弃,不过再向别处投稿时我把笔名改成了“壬水”。

  我以“壬水”的笔名在校报上陆续发表文章。有一次淫五拿着校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喊:“还有叫淫水的哎!”差点没把我气死。好在他们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淫水”就是我,我一直相信这名字依天理循地规而名,肯定能给我带来好运,坚持着没有改掉。

  我时常拿着那支在清潭山上求的签念着自己的名字,计算着“冬蕊终有绽开日”的签语何日何时才能实现,现在看来这名字没有给我带来好运,我这朵花骨朵儿也不知要何时才能绽开。但求冬天不是太冷,别把花骨朵冻死了。

  受了伤害的人多少在心中都会有些感慨的,耗在寝里无所事事的这些日子,我倒真的培养出一些灵感来,也趁这个时间完成了以前许多的半截子残稿。痛定思痛反思就像牛吃多了黄豆一样胀得肚子难受,我天天躺在床上无病呻吟,我这人有个毛病,喜欢在床底下放了纸笔,借着外边射进窗子的灯光凭着感觉写,白天一看乱七八糟的甚至窜行,这种字只有我能看明白,我把这些东西整理后拿给周岩松,周岩松总算没当大便纸给我用了。我特别嘱咐周岩松,这几首歌写完后一定要先唱给我听,我警告周岩松要是把我写的这些东西糟蹋了,我就砸他吉它,算是报复他把我的写的东西拿去当大便纸。

  淫五神出鬼没,不知在鼓捣些什么,我也懒得问,继续过猪一样的生活,睁开眼吃,闭上眼睡,不出门不打电话,张小荷给我来过几次电话,说了不少安慰的话,为了还她的人情,我约她出去玩了几次,我看得出张小荷为我所做的一切有些已经超出朋友的范畴了,这其中还隐含着别的意思,我假装不知道,言行上也刻意的保持和她的距离。

  我对张小荷一直心存感激,但只是感激不是感情,张小荷是我不想伤害的人,同张小荷在一起的时候,我努力的不让她误会,强调我们之间的友情,我害怕因为搀杂了些别的东西,这个异性朋友我就失去了,除了张小荷我的异性朋友没有能如此合得来的。我不知张小荷觉察到了我的刻意没有,也许是我多心,张小荷根本就只当我是朋友,至少我和张小荷表面始终保持着我希望的那种友情。张小荷对我的关心一如往日,这让我感激好像又有点失落,男人都希望全世界的女人说喜欢自己,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好,这就不是我这天下第一贱所独有的心理了,我深信在这一点上天下男性公民是和我一样贱的。

  周末,周岩松来找我,让我去看他的乐队排练。我在寝室已经窝了两周了,想想风头也该过了,也该出去换换气了,况且这些日子窝吃窝拉,脸上的肉虽然没长到让人认不出来的地步,但是长长的头发还有满脸的胡子,总可以替我挡一挡吧!再加上淫五的眼镜应该没人认出。

  周岩松的乐队就在学校的俱乐部里排练,加盟的居然还有张小荷,着实让我吓了挺大一跳,我原以为张小荷是在和我吹牛,没想到她的小提琴真的拉得似模似样。看来她想参加擂台赛的事也不全是因为我忽悠的结果。

  在她在排练间隙,我们坐在一起闲聊,张小荷问我干嘛穿成这样,我吱唔着含糊过去了,我跟张小荷说:“我还没听过你拉琴,给我拉首曲子吧。”

  张小荷问我想听什么曲子。

  “就《昔日重来》吧。”

  我一直挺喜欢这首曲子,且不说这曲子背后的故事,单只是曲子间萦绕的淡淡的忧伤足以把我征服。张小荷操起琴弦拉响第一个音节开始我就已经醉了。

  我喜欢这个曲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也不是愿意怀旧的人,或许是因为我把握不住我无可奈何的今天,逝去的永远只能留在回忆里,那个姓孔的老头站一个小土包上叫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为过往了,曾经的韶华与年少轻狂都湮没在脚下奔流不息的浪花中,浪花中可能有他心爱的姑娘的影子,有他曾经梦里萦回的家园映像,还有颠沛流离路上为他芬芳过的小花的残躯,所以姓孔的老头才会感叹、伤逝。

  无论你是曾经辉煌还是曾经落魄,这首曲子对之都是一部让人心情舒缓的良药,等我变得和姓孔的老头一样老的时候,也许我会有比之更深奥的叹息,所以每听这首曲子,我都会在那种迷失中静静寻找那种我要发出的叹息。

  张小荷的琴声引领着我的叹息,我没想到这首曲子经过张小荷小提琴的演绎后会如此完美,张小荷停下琴弦的刹那,周围的人不自禁的鼓起掌来,我也鼓掌,我突然感觉张小荷厚厚的眼镜片后边隐藏着我看不透的深遂,第一次张小荷给我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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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7 09:4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没有了,大哥贴呀,我给你老人家祈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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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7 16:56:44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现在你还不贴上,我的日子怎么过呀,怕你了,要发就一次性的发完吗
这种煎熬实在是比失恋还难受哟(反正我也没有恋)
不过我认为失恋的也没有我那么难受: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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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8 10: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下午不看就被踢到这里来了,楼主呀,我求你了,把后续都给一次性的发了吧,广大人民群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怎么能置之不理呀,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发了吧
你老人家把贴都给一次性发了吧,行行好吧,在这里祝你老人家,全家幸福了.
高兴了就发了吧,不要在折磨我们了: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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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8 12:06:21 | 显示全部楼层
要发疯了:lol:lol: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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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8 14:52: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去,楼主呀,你还不回来发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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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8 19:00:54 | 显示全部楼层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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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8 21:12:5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呀!累了吧!来喝杯热荼:handsh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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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19 07:34: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13)

  张小荷站在那里,静静地接受掌声和赞美,没有任何矫情和羞涩,这掌声与赞美好似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张小荷还开玩笑地把我头上的用来伪装帽子拿下来,托在手里像江湖卖艺的似的四周收钱,不过她只收到了两张废纸,一把瓜子皮。
  被张小荷突然摘掉了头上的帽子,我立时紧张起来,虽然没有FBI跟踪追捕,但是一旦被这的人认出也是件丢人的事,而且我感觉有两双眼睛已经开始注意我了。

  我吓得赶紧缩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的影响力看来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得离开这儿上哪避避风头,再呆下去就有麻烦了,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呀!没办法,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吃,想自由自在地在校园内走走现在都成了问题了。我粗暴地抢过张小荷手中的帽子,招呼也不打,夺门而去,张小荷在后面喊我的名字,引来一片嘘声,我听见有人叫:原来他就是那个天下第一贱……”

  拐着弯挑人最少的路我溜回了寝室,心中闷得难受,我特意上楼时捎了两瓶啤酒回去,我酒量不大,有两瓶就可以了。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酒,我也不知道我是应该赞美这伟大的发明,还是应该诅咒,酒也许没有错,发明酒的人也没有错,如果非要找出一个错的人,我想这罪名应该由喝酒的人承担。那么多关于酒的诗和文章,全都是酒精发作时的醉话,那些所谓的文化和鬼子六的梦话是同出一辙的,酒后无德不应该只是我那天满街喊曲铃的样子,把酒当妓女们的享用以后屁话连篇同样是可耻的。我从来不感觉自己有多高尚,比如淫五被人说成是淫荡的发源地,事实上淫五偷窥和看毛片哪一桩也没少了我,不单单只是我,同寝和对门的还有隔壁的常常一个不漏。就在此时此刻我又要借酒消愁了,是我害了酒。

  我提了瓶酒坐在窗台上耷拉着脑袋喝,我特意放开随身听弄了点背景音乐,一边喝一边往窗外看,让时间一点一点地蜗牛般过去,电话响了好几遍,我也懒得去接,现在除了这楼塌掉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最后我干脆躺在了窗台上,盯着棚顶干靠。

  棚顶上不知是哪一届学哥的墨宝,字迹和年代像无法考证的出土文物一样,有的写的是什么也没法分辨了,我最近戴淫五的眼镜把眼睛戴成了近视,原来能看清的纹路现在看着乱成一片。

  淫五曾经计划把整个棚顶改造,要在上面画一副巨大的“贵妃出浴图”,所有的人都投了赞成票,后来因为学校对墙上胡涂乱画的事进行了专项整治,计划搁浅了。我心中一边猜测棚顶上可能出现的文字一边想象,这种探寻和搜索进行了好长时间也没什么结果,也许我一直猜到从BH大毕业我也不会猜出我的上届学哥到底在上边留了什么。

  到淫五推门进来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我仍然在推想那秘如《九阳真经》一样的文字,我想我的姿势吓到淫五了,淫五站到凳子上,脸对脸看了我半天,确定我还活着就顺腿坐到了窗台边的桌子上,告诉我说张小荷来找过我,他回来时看见的,张小荷往寝室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问我干什么去了。

  我说没干什么,淫五拿过我手里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口问我还要不要再喝点,喝的话他下去买两瓶,我起身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我已经没有心情喝了,我再喜欢一个人拿瓶酒的随意感觉,这感觉一旦过去不喝也好!

  我问淫五最近总也不见人,神出鬼没跟鬼子六似的,是不是有了新目标,淫五贱兮兮的跟我说:“生命不是只有爱情,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

  “比如说做爱。”我插了一句,打断了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淫五说我的思想境界太肮脏,淫五告诉我他已经到了一个新境界。

  “新境界个屁,是新高潮吧!”

  淫五摇了摇头,说他现在已经开悟了,最近正在研究《易经》,我问淫五确定和谁双修了没有,我想他是想练好武功去当采花贼,我问淫五有没有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淫五知道我编排他,摆了摆手说:道不同不相与谋。

  我不知道淫五最近受了什么刺激,说话神神叨叨的,被爱伤过的人神经短时间内多少都会有些不正常,在这一点上我能理解淫五的反常,那个姓丘的小子拿着把破弓没头没脑的瞎射,指不定伤着谁,维纳斯那丫头的胳膊都断了,可见爱情是不完美的,而且伤着了会断胳膊流血的,我是最近窝在寝室里干靠才想明白这个道理的,不是说因为你爱了爱就会发生,没有对手的爱情只会被射伤。

  淫五朝我要了根烟点着了就出去了。寝里又剩下了我一个人,刚才的两瓶酒让我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心里却又空空的想出去遛达遛达,我躺在床上用一个姿式想着出不出去想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结果。迷迷糊糊竟睡着了,要不是电话响我估计我就把晚上的觉一起顺便睡了,晚饭也和早餐一起吃。

  电话是张小荷打来的,以前的几个电话我都没接,张小荷说今晚江边有放河灯的活动,问我要不要去,对于我在俱乐部里的事只字未提,这倒省却了我的担忧,我现在怕别人提有关我的事情,对我表示所谓关心。没有人理我才好,我现在甚至希望我根本就与我周围的一切人素未平生,到哪里都有眼光唰唰你的滋味并不好受,现在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贱,关心别人的事胜过关心自己,这种关心可能就是偷窥和走光发生的源泉。张小荷是那种聪明的女孩子,知道如何不让人尴尬,其实张小荷身上有许多优点的,同她相处越多,你发现她的优点就越多,有的女孩子初一看会给人惊艳的感觉,但并不耐看,时间长了会对之产生厌烦的感觉,有的女孩则正好相反,初看平平,没什么起眼的,相处多了反而会喜欢上她,张小荷可能就是这种女孩,至于那种又漂亮,又让人相处时有如沐春风之感的女子当然是极品了。这种女孩一般都被大款和钻石王老五养起来了,远古时候流传的七仙女看上穷得叮当响的董永,是七仙女一时神经错乱,最后王母老人家不是拨乱反正了吗?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14)

  我推说有事没有和张小荷去看放河灯,我不讨厌张小荷,但是我并没兴趣和张小荷发生一段感情,起码现在不想。我没有恋爱的心情,我想我是把我的感情透支了,现在我的感情没有内存。以前走在大街上有漂亮的大姑娘,我会驻足欣赏个十分八分的,直到漂亮的大姑娘给我个白眼,现在走在大街上除了那些穿得太少有走光危险的大姑娘外,我基本上目不斜视,人到此境已经心死如灰。我不太相信真爱的存在,或许是有,但它跟我没瓜葛。
  我终于决定出去走走,在屋里等着发霉长毛的滋味并不好受,况且烟也抽得只剩一根了,顺便我想买包烟,我现在是不能离开烟的。

  我出了楼梯口竟然地看见了张小荷,张小荷站在路边静静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想掏支烟点上翻出烟盒里面空空如也,只好把烟盒扔在地上,望着慢慢走过来的张小荷不知说什么好。

  张小荷走到我面前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笑盈盈地看着我,突然又捂紧了鼻子,我想我身上的烟味和酒味还有一个月没洗澡的体臭味熏头她了。张小荷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生活在烟酒火热之中。”

  我想她是想说我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水是酒,火是烟,张小荷没边没沿儿的一句话让我嘴角抽动了一下,算是给她面子,勉强笑一下,张小荷说我笑起来真好看,跟哭似的,实际上这个时候我还能抽动我脸上僵硬的肌肉,已经是高难的动作了。这几个星期我基本都是一个表情,我感觉换副表情太累,事先要调动好情绪不说,还要做许多准备工作,挺耗能量的,这些日子我开始渐渐体会小龙女的那些修身口诀:“少喜、少悲、少怒、少笑……”在没有杨过大侠的那些日子里小龙女过的就是这种生活。

  我还是被张小荷带到了江边看河灯,我记得今天好像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不知道是谁弄的景儿,好好的挺安静的江边搞得乱哄哄的,江边大都是成双入对的情侣,我和张小荷在一起感觉蛮别扭的,不时还有卖花的女孩在眼前出现,拿着鲜红鲜红的玫瑰,拦住我:“哥哥,给姐姐买支玫瑰吧。”弄得我啼笑皆非,脑神经也倍受刺激,我现在看见成双成对的就眼热。张小荷若无其事,装作没看见,眼睛却不时的瞄那些红得像火的玫瑰。

  我翻遍了身上的口袋,每找到一张票子就往卖玫瑰的小女孩篮里扔,不知道多少钱,那是我计划用来买烟的,直到再找不出票子往篮里扔,我问卖玫瑰的小女孩这些可以买多少支玫瑰。卖玫瑰的小女孩低头数票子,活脱脱的一副小财迷样,把我和张小荷逗乐了,我送张小荷的玫瑰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如果张小荷是我的恋人,我不会送她玫瑰的,玫瑰太艳了,我至今搞不清玫瑰和爱情的联系,我从来不认为要送爱人必须是玫瑰,只是周边的女孩子手中都拿着玫瑰,张小荷却手中空空我瞧着别扭,或许在这样的人群中手捧着鲜红如火的玫瑰是种骄傲。张小荷捧着玫瑰,嫣笑灿然,河灯闪闪烁烁在张小荷厚厚的眼镜片里像星星一样闪烁。

  江中心的灯渐多起来,漂在江中忽忽悠悠像无根的浮萍,嬉笑和欢呼的声音搅得我心中破糟糟的,这河灯能带走什么呢,张小荷不知在哪儿弄了只河灯,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去放,还从包里掏出纸和笔让我:把烦恼写在上面,然后随河灯一起放掉。张小荷告诉我当写在纸上的烦恼同河灯一起漂去时,不愉快就会烟消云散。

  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历来缺少浪漫的细胞,也不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如果烦恼和忧愁这么容易祛除,街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的面部跟死了娘似的,这江中心漂着的根本就是些无病想哼两声的人要玩玩潇洒,再就是情侣被姓丘的小子射昏了头到这玩浪漫,这些都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我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实在不是我应该来的,这里的人群让我感到糟糕到极点了,在各种迷乱的灯光中涌涌而动像正在烧开的粥,我决定不再管张小荷,拨开人群自己走,在我决定离开的瞬间,我意外地看到了曲铃。曲铃身边这回没换人,还是洋鬼子,两个人抱得很紧,曲铃手中拿着束鲜红鲜红的玫瑰,两个人叽哩咕噜地说着中外夹杂的二串子话,看上去谈笑甚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他们已经清除语言的障碍了,我前些日子隐约听说曲铃和洋鬼子在校外租房子同居,过二人世界。

  BH大巴掌大的地方,屁大的事一天里也能臭遍全校,实际上曲铃和洋鬼子拍拖同居也没什么奇怪的,BH大拍拖同居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拍拖不同居是件很没面子的事儿,只不过曲铃因为我的关系弄得全校闻名,再加上和她拍拖的是个洋鬼子,所以格外惹人眼罢了,担多大名出多大糗吧,这一点倒是我害了曲铃了!

  曲铃的出现让我像见鬼似的慌忙躲开了,在曲铃面前我还是做不到从容。

  脱离人群我感觉周身轻松了许多,好像解去了许多重负,尽管心中所有所有伤和痛,但感觉里已不那么沉重,而且我发觉站在很远的地方看风景别有风味,我沿着环沿路,往人稀疏的地方游走,终于找到一个地方,静静地坐了下来。把头担在栏杆上,看江中那些无根的灯火在江面上向着不可捉摸的地方飘漾。

  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有个纤细的身影,和我一样望着江心的灯火,凭我的感觉她比我更投入,也比我更忧伤,看背影就能感觉到了,至于她为什么我猜不到,也懒得去猜,我现在只想静会儿,全世界都在我面前死掉才好。

  倚着栏杆,吹着绦绦而来的江风,一时间在最深沉的痛疮之后我的心居然前所未有的平静下来,我不再理我前面的那个纤细的身影,我放开了手脚,一种舒适极度地在体内蔓延,肆意侵略我的神经,我居然感到有些困了,江边的人群和灯光在我眼前渐渐模糊起来,终于不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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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3-19 07:35: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卷  人贱人不爱(15)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感觉脸上有些麻痒的感觉,好像有人推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浮现在眼前,几绺被江风吹起的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这和影视中的女鬼如出一辙,我激凌凌打个冷颤,急急地想跳起来,却不知为什么腿脚不听使唤,冷汗从脖领里冒了出来,我的意识里只剩下了惊恐,我真的见鬼了,我啊地一声喊出声来,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凄惨绝望,连那个女鬼都被吓着了,那个“女鬼”错愕地望着我道:“你没事吧!我看你躺在栏台上一动不动,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着急忙慌地摇手道:“没事!没事。”我现在真的怕她靠近我,劫财倒不怕,反正我身上已经一文不名,我全部给张小荷买玫瑰了,我是怕她劫色,我还是童男之身,未能事人,安能事鬼,而且我听说鬼吸了我这种童男的阳气会遗害人间,那我罪孽岂不大了。

  我正在那胡思乱想,心绪翻涌的时候,那个“女鬼”已经转身登上阶台上了环江路,转个弯就不见了,我总算出了口长气,也总算神魂归窍,逐渐回过神来,感觉下身又酸又麻,我估计是坐的时间太长捂住血了,所以才会失去知觉,我使劲地捶捏了半天才站了起来,但心中余悸犹存,不由想起那个女鬼来,好像是先前站在我前边看风景的那个纤细身影。

  天已颇晚,江边河灯早已散尽,望望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心中发毛,连忙上了台阶,我得赶紧回去,寝室也快关灯了。

  自从那次撞鬼之后,我又开始窝在了寝室中,我好像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猪一样的生活了,金大侠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被我翻了又翻,有的段落我几乎都能背下来了,我甚至萌生写一部和之相媲美的武侠巨著遗传后世的想法,但是这部巨著我只开了个头,我为这个开篇激动了好几天,就被淫五打断了。其文如下:

  长刀笑长风

  我心古今同

  踏燕追风马

  飞剑取月国

  诗是秦峰甲申誓师月国时所作,十年后的铃山山路上似有人吟诵此诗,吟诗的是骑驴渐去的老者,听诗的是个缟衣长裙的女子。

  吟诗的老者渐远,终至在山路弯处隐没,听诗的女子泪落长风。

  我的大作没进行下去全是因为淫五不知从哪弄了架天文望远镜,淫五当天晚上就把我拽到了五楼的楼顶,说是去看星象,寝室里没别人,只有我,其他的人也不知在做什么整天不着寝,回来得也晚,连刨腰都找不着人了,淫五也是这几天才出现,却弄了这么个破玩艺儿。

  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同淫五上楼顶看星星,淫五准备的全,手上还弄了张星图,在楼顶比比划划像个老道似的,指给我青龙、朱雀、玄武、白虎,我左耳听也就右耳冒了,不过楼顶风景不错,不看星星时我就和淫五躺在上面扯闲皮儿,有时淫五会拿出先前的那件望远镜,偷窥一阵儿,有新内容也会叫我同他一起分享。

  我发觉淫五这次出现后有些反常,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的,床上不知是他从哪弄来的《易经》、《奇门遁甲》之类的书,没事就在那掐着指头“甲乙丙丁,子丑寅卯”“青龙朱雀”地数,靠近他床的旁边泳装女郎画也变成了太极图,我以为淫五就差没穿上道袍了,三刨子骂淫五装蒜,没多久我们就不管淫五叫淫五了,而改叫他“骚老道”。

  淫五不理我们的嘲弄时常摇着头一副洞晓天机的模样,表情就是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继续在床上演他的天机,我真怕他走火入魔了,我想我应该在关键时候拉兄弟一把,于是我向淫五透露文庙后边有家音像店出售各种黄书和毛片儿,听说超级猛,果然淫五当天下午就去了文庙,回来时把我臭骂一顿,文庙后边只有个大厕所。淫五的臭骂让我对他放了心,对黄色事业如此忠诚的淫五看来并没有走火入魔,虽然淫五改叫骚老道,但是淫荡的本事仍然没变,这就好!

  我们拿这件事涮淫五这个骚老道涮了好几天,四驴和大傻时常装作要出门旅游的样子问淫五文庙怎么走,淫五一旦被问及有关文庙的地形通常是床上有什么朝我扔什么。我那段时间被淫五训练得和武林高手接暗器似的,一接准着。

  我们的潮弄和戏谑并没有改变淫五多少,淫五依然做他的骚老道,听他的性知识讲座,没事在床上研究《四柱推命》、《紫微斗数》我问淫五从哪弄来的这些书,淫五说是祖传下来的,他的太爷和太姥爷是走江湖的,以说书算命为生,他的太爷和太姥爷临终时他的爷爷把这些书没有烧掉,文化大革命时埋在了水缸底下得以保全,说来这些书都是古董。

  我没想到淫五有这样神秘充满迷幻色彩的家世,我问淫五你有这样的老祖宗,你怎么这么淫荡,真是子孙不屑啊!居然在清静庙后边干不可告人的勾当。淫五大骂我天下第一贱,不是东西,随手一丢来他的枕头还有一本书,全被我伸手接住。

  我看过淫五的祖宗留下来的那些书,全是繁体字,密密麻麻的注满了眉批,书面纸像烧纸似的,淫五这些书从来示人,要不是我有毛片在他手里,他也不会给我看。我听过淫五讲的那些他从他爷爷那儿听来的神狐鬼怪故事,他的爷爷也是听他太爷讲的。我至今仍能想起许多淫五讲的神狐故事,那都是书中不曾记载的,其有趣和离奇并不亚于《聊斋》。如果淫五的太爷还活着或者他曾把这些故事诉诸于笔的话,我相信中国的近代文坛中会产生一本与《聊斋》相媲美的书。可惜那会令人神往迷幻的离奇故事都随淫五的太爷埋进了黄土,留下的只是淫五从他爷爷的嘴里听来的残缺不全的片断,淫五在讲述时还要加上自己的想象和创造才能使残存在记忆中的几个故事完整。而这些残缺不全的离奇曲折的故事反而倍添神秘。

  淫五仍然常在楼顶带着星图和天文望远镜看星星,我也常跟着去,但是大多数时间是我在那躺着什么也不做,淫五说那些我也越来越听不懂。淫五也因此在我的眼中变得神秘起来。骚老道的称谓越来越名符其实。

  一开始我和大傻、三刨子、四驴还对淫五的大转度有些别扭,觉得淫五是受刺激了,但时间一长也就习以为常,有事没事我们几个还找淫五算命,淫五这兔崽子奸滑得要命,只拣好听的说,任凭如何的威逼利诱也默然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动不动就天机不可泄露,我们也就不再找这个骚老道算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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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9 10:4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的女孩子初一看会给人惊艳的感觉,但并不耐看,时间长了会对之产生厌烦的感觉,有的女孩则正好相反,初看平平,没什么起眼的,相处多了反而会喜欢上她,张小荷可能就是这种女孩,至于那种又漂亮,又让人相处时有如沐春风之感的女子当然是极品了。这种女孩一般都被大款和钻石王老五养起来了,远古时候流传的七仙女看上穷得叮当响的董永,是七仙女一时神经错乱,最后王母老人家不是拨乱反正了吗?


这句经典我喜欢: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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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9 10:56:3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哥呀,我又看完了,在给贴上吧,谢谢 了: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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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9 16:52: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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